电梯随着他的冲撞摇晃,顾烟有些害怕,紧紧搂着他,“你轻点呀……电梯要掉下去了……啊……”
他狠狠的刺在她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,顾烟再也说不出话,迷迷糊糊的听他在耳边低语:“掉下去……也好,这样,我们就永远在一起……”
顾烟挂在他身上,两只大腿被他托着,背抵着镜子,两只丰盈摩擦着他热烫的肌肤,越来越沉甸甸的感觉,下身被他凶狠的进出,迷乱的不知道回答他什么,只知道呻吟着,要他再快一点,再深一点。
“这么快就不行了?”他感觉到她热烫的液体喷出,浇在他的粗大上,舒服的他一个哆嗦。他还是死死忍住,用力出来的话支离破碎,柔柔媚媚的听在他耳里,更是控制不了自己,进出的更深更狠。
他的头靠上来,热乎乎的胸口贴着她的背,脸颊碰着脸颊,两个人都从镜子里看着咫尺的彼此。
顾烟双颊嫣红,是他最喜欢的颜色,两只备受他凌虐的丰盈此时紧紧的贴在镜子上,被挤的变形,他每一下什么。和以往的所有一样,他对她好,她就接着,连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。就好像,他梁飞凡从来不需要她花费精力时间去琢磨。
而她越是这样,他就越是给的更多,给的更多,心就越空旷。
梁飞凡眼里闪过痛苦的光。
一夜好梦。
顾烟悠悠转醒,闭着眼懒懒的卷了卷被子。
人生最为幸福的事之一,是睡到自然醒后,懒懒问身边陪你安眠的人一声:几点了?
“十一点二十。”
顾烟猛的清醒,不是因为时间,而是,回答她的,是一个女声。
凭什么
一夜好梦。
人生最为幸福的事之一,是睡到自然醒后,懒懒问身边陪你安眠的人一声:几点了?
“十一点二十。”
顾烟猛的清醒,不是因为时间,而是,回答她的,是一个女声。
果然,她坐起来就看见,微笑的陈允之站在她的床前。
她换了一身湖绿的职业装,很挑人的颜色,她穿着却让人觉得心情舒畅,淡淡的妆容衬着鲜艳的颜色,看一眼就觉得春光明媚。
“这是我挑的几件衣服,顾小姐勉强选一件将就一下。”她不卑不亢的指给顾烟看床前小塌旁挂着的一排衣服,“内衣物放在这里,早餐半个小时后送来,顾小姐,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顾烟拥着被子,咬着唇沉默,吩咐没有,但是很想对她尖叫,给我滚出去!
可是,陈允之彬彬有礼,口口声声顾小姐,她实在撒不了泼。她没忘记,现在,她是韦博地产的副总裁。以后和她打交道的地方还很多。顾明珠教她的第一堂课就说过,不要轻易和别人翻脸,哪怕是自己再痛恨的人,永远要给自己留有余地。
“没事了,麻烦你先出去。”她冷冷淡淡的说。
陈允之点头,走了。
顾烟咬咬牙,忍着浑身的酸痛起床沐浴穿衣,站在浴室里拿着大毛巾擦身子,对面是大大的镜子,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红色痕迹,看的她眼眶发酸。欢爱过后,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,再叫来个女人以主人家的姿态“关怀”她,梁飞凡,你再生气,这么做也过分了吧?
她走出卧室,随便挑了一套白色的连衣裙换上。打开门出去,又是一阵烦躁——那个陈允之没有走,在外面等她。
顾烟没有搭理她,径直在早餐桌前坐下,捧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啜。
陈允之很不识相的没有走开,静静的站了一会,仿佛叹息了声,慢慢走过来,递上一个白色药瓶。
“什么?”顾烟皱了皱眉,没有去接。
陈允之字斟句酌,“总裁说,昨晚他没来得及——还是保险一点的好。他交代我说——看着您服下。”陈允之一番话说的颇为幸苦,这种场景,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硬着头皮来的。
避孕药。
就像古代帝王宠幸完了妃子,会有人问,留不留?年轻冷酷的帝王冷笑摇头,便有人端来黑苦的药汁,喂给刚刚还自以为沐浴在爱河里的女子。
顾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的干干净净,小腿发软,她手撑着桌子站起来,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命令陈允之:“叫梁飞凡来见我。”
陈允之眯了眯眼,梁飞凡?什么语气呀,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人直接喊出总裁的大名,“顾小姐——”
“——闭嘴!